被挟持的事情过后,苏简安看似平静如常,但也只是因为她没有表现出来而已。 他不容置喙的扣住她的后脑勺,再度用力地吻上她的唇。
他又一次敲醒了她,让她认清了自己在他心目中的地位。 她没有哭,这令他很意外。但也是,流泪了就不是洛小夕了。
洛小夕在接受出道训练,没事做的话,苏简安多半又会跑去医院找江少恺。 她运气还不错,找到了一份很好的兼职给一个上六年级的小男孩补习英文,时薪几乎要比其他同学多出三倍,小男孩的父母庞氏夫妻人还很好,很照顾她,后来她出国留学才断了联系。
她到现在都想不到陆薄言会给她带什么,期待着呢,当然想陆薄言快点回来。 合身的白衬衫和黑西裤显出他颀长挺拔的身形,外套被他随意地挂在臂弯上,谁都做得出来的动作,偏偏被他演绎得随意慵懒,让他愈发的华贵优雅,目光不自觉的就被他吸引。
一想到苏简安和赵燃坐在一起不知道多久了,陆薄言就想立刻关了那家酒吧。 “中午不回去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碰上渔民出海回来,有很多新鲜的海鲜,我们准备在一个朋友家吃午饭,你也过来?”
他怎么可能喜欢她? 苏简安想想也是,看见了又能怎么样?而且……十几年不见了,陆薄言不一定能认出她来吧?说不定他们曾经擦肩而过呢。
“好!” 苏亦承有收藏红酒的习惯,时常听他给她科普,因此她对红酒有一定的了解,留学的时候又经常被洛小夕拉着喝过各种果酒,也许是她品酒的样子太熟练,高大帅气的调酒师用流利的国语对她说:“陆太太,你一定是个行家。”
他沉着一张俊脸没有任何反应,甚至不看苏简安一眼,苏简安的气也上来了,甩上车门下去。 “不是。”苏简安挽起袖子,想了想才说,“我昨天吃东西被烫到舌头了,吃不了什么东西,所以早餐我想自己来做。”
暧|昧本应该被突如其来的铃声打断,洛小夕却先一步把手伸进苏亦承的口袋里,拿出他的手机:“别接。” 她说她变成尸体?这个活生生的人,变成一动不动的僵硬的尸体?
洛小夕曾经批判她,经常耳提面命的要求别人规律作息,自己却一有机会就恨不得赖床到第二天,她这是耍流氓! 陆薄言已经有了不好的预感:“发生了什么事?”
相比秦魏和洛小夕褪去暧|昧的欢快,陆薄言和苏简安这边要安静得多,一路上两人都没有说话,就回到了家。 “少爷吩咐的。”徐伯说,“你舌头不是受伤了吗?少爷特意吩咐家里的厨房给你准备了午餐,让我给你送过来。”
陆薄言阴沉沉的:“你敢!” 邵明忠的刀锋在苏简安的脖子上来回活动,仿佛下一秒就会让她白皙纤细的颈项见红,柜员看得吓瘫了。
她像一只被打败的小兽,颓然下床,坐在床边掩面哭泣,问苏亦承为什么。 他就说,酒色是饭桌上的谈判利器。洛小夕这种级别的,鲜少有人能拒绝。
她摸了摸她的额头:“被刺激得失常啦?” “车上你自己说的。”陆薄言蹙了蹙眉,“你忘了?”
“不然是谁?” 浴室门被拉开的声音传来,陆薄言灭了烟走回去,苏简安站在床边有些无措的看着他,颈项上还有他刚才留下的红色痕迹。
两人男人的脚步,不约而同地顿住。 “可是……”苏简安算了算,“我昨天才和陆薄言结婚的,今天……应该是第二天吧?”
其实也不是生病了,主治医生急诊完后把陆薄言叫进办公室,让他放心:“她应该是老毛病了,一时半会没法根治,西药只能暂时给她止痛,要靠以后慢慢调理。” 说着他发狠似的又要去吻苏简安,苏简安终于吼出来:“我生理期!”
只是,他为什么还穿着昨天的衣服?而她枕着他的手臂,他的另一只手横过她的腰揽着她,她整个人都依偎在他怀里,还抓着他的衣服…… “舌头伸出来,我看看。”陆薄言拧着眉命令,语气里有着自己都不曾察觉的心疼。(未完待续)
“没吃。”苏简安感觉刑警队那帮人精的目光要在她身上烧出窟窿来了。 这该不会是传说中的……情|趣睡衣吧?